解放台湾的话
白癜风患者可治吗 http://m.39.net/pf/a_7157873.html 最近听说台海局势紧张,三天两头搞试射、弄演习.瞅这架势都像打起来了,新闻里也老有人讨论两岸动态,分析来分析去,最后得出一个类似于‘降水概率百分之五十’的结论:早晚要干.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美国总统病了.这我就不高兴了,台海两岸一脉相承这么多年,打不打的居然要牵扯到一个美国老人的身体状况.海峡两岸不说血浓于水,至少一衣带水吧,住北屋的大哥发达、有钱了,瞅着在南屋憋屈的小弟,岂可限一衣带水不‘帮衬‘一下乎?关上门,这就叫家事.至于怎么帮衬,什么时候帮衬,这些事也轮不到我们老百姓操心,我们更应该关心的是这位许久未归的小弟,在回来时还会不会说家乡话,吃不吃地惯家乡菜. 从到年,台湾被日本统治殖民了五十年之久,五十年可以发生很多事,可以让一个咿呀学语的幼童转眼满鬓斑白,可以让一个踌躇满志的少年老耄晚暮,以至功不成、事不遂,可以让一个曾经积贫积弱的国家一跃成为世界大国,也可以渐渐抹去一个名族曾经的语言和文化.在日本统治台湾的五十年时间里,日语对当时台湾的语言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甚至于现在的台湾普通话里也残存着当年‘日中皮钦语’的影子. 皮钦语 皮钦语是一种用于临时交流‘杂交’语言,一般由两种或以上的语言组成的一种临时交流语,其中一种语言提供词汇,另一种语言提供语法,比如由英语词汇和中国语法组成的中英皮钦语:longtimenosee.所以,通过简单的词汇、通用的语法,没有共同语言的双方可以一起用皮钦语表达、揣摩出彼此的大概意思,但我估计参杂的手势和表情应该在这样的交流条件下起到了更为先决的作用,但显然,词汇、语法比手势或表情更容易记录,所以当我们说起皮钦语时,能记录下来的只有语言了. 最早的皮钦语大概出现在十八世纪七十年代的中国广东沿海和澳门地区,主要用于和洋人做买卖.最早的文献记录是一本叫‘红毛通用番话’的小册子(见图),两本一册,共16页,大约成书于-年间,现存于大英博物馆1.因中英两语的最初交流,而衍生出的‘中英皮钦语’是已知的有记录的最早皮钦语,现在中英皮钦语是目前公认的‘所有其他皮钦语他妈‘2,甚至还有人认为’皮钦’(pidgin)这个词本身就是用中式英语发音说business3.因为不同的方言,不同的外来语言和各异的中国方言会产生出不同的皮钦语,比如英语同上海话(吴语)‘杂交’出来的皮钦语不同于记录在‘红毛通用番话里’的英语广东皮钦语,但是所有的这些以贸易为目的而产生的皮钦语都有共同一个特点:借用外来词汇,保留中文语法. 不得不提一句,上海人在传播皮钦语这个事情上真是大费苦心;历史上,他们一边积极地与‘红毛子’交易、交流,也一边传播舶来词给其他中国人,但很显然那个时期的中国内地同胞并不买账,所以很多舶来词在上海流行过一段时间后就夭折了,这有点像十年前鸡同鸭讲的北京话和’混合中文’4;比如,一些在北京外企的中国白领喜欢在他们的谈吐中夹杂着粤语、英语和普通话,而北京的国企白领喜欢用儿化音和北京方言,就好像,当北京的外企白领问国企白领:点解你不care啊?国企白:滚犊子!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的舶来词从上海的英语皮钦语影响到了现在的普通话,比如:title(抬头),mosaic(马赛克),bilge(蹩脚). 前面提到,大部分的皮钦语在中国只是简单地借用舶来词去弥补相关词汇在中文里的短缺,但是当两种不同语言接触时,不仅仅是填补词汇这么简单.这里不得不提到vanCoestem5,他认为当两种语言接触时,总有一方语言是源语(sourcelanguage),而另一方必然是接受语(recipientlanguage),所以不同语言接触时,源语总是要对接受语多少产生点影响,而至于怎么判断源语和接受语,这就要取决于哪一种语言是所谓的支配语言(dominantlanguage),支配语既是使用者的母语.一般来说,当我们学习英文时,我们的来源语是中文,而接受语是英文,由于母语中文的影响,我们或多或少的会带入一些根植于我们母语(源语)里的习惯去学习和使用英文(接受语),比如发音习惯和语法习惯.所以,学习英文时,支配语和源语都是我们的母语中文,而接受语则是英文.所以,在最初的双语贸易交流里,老外只是简单地把他们的词汇带到这些通用的皮钦语,且中文语法是不变的,因为中文不仅是接受语更是支配语,而英语只是源语. 但这样的情况在日中皮钦语中不同,因为支配语不再中文而变成了日语.尽管同样是处在中国的领土,同样面对的是大多数以中文为母语的中国人,但日本人从《马关条约》起就开始了在台湾的统治和移民,所以当时的日语已然在中日双语接触的历史背景下成为了支配语和源语,而中文则成为了接受语;在这样一个前提下,源语不再是输入新颖词汇,而是把源语里的语法和句法结构强加于接受语之中,以满足以其支配语的地位和使用习惯.这样一种从源语(日文)中强加语法和句法到接受语(中文)的过程直接影响了日中皮钦语的形成.所以不同于其他的以贸易为目的的中英皮钦语,在日中皮钦语中充斥着非常明显的日文结构. 日中皮钦语 尽管日中皮钦语的出现只是为了暂时填补中日双方在殖民和被殖民的历史时期下相互学习语言的空隙,也正是因为在这一双语接触交流的初始阶段,支配语(日语)对当时台湾中文的影响不可谓不深远,不可谓不’残暴‘.目前遗留下来的日中皮钦语记录并不多,大概的结构是这样的: 你的昨天房子.帰る有。(你昨天回家了) 我的時計現在睡覺有.(我的手表坏掉了)6 日中皮钦语一个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对中文里’有’的过分使用.在日中皮钦语中,‘有’不再单单是个具体动词,它更被赋予了时态的语法功能.这种使用方式完全复制了日语里文法助词ta(た)和ru(る),而在日文里,这两个平假名通常黏在动词词尾此以表示动词时态,比如: 昨夜3時に家に帰りました(我昨晚3点回的家) 这一用法表现了因为日语母语者在说中文时对中文时态的不理解,而过分借用日文里的文法助词.因为一种语言和另一种语言的和谐融合通常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在当今的台湾普通话我们都能看到当时日中皮钦语留下的影子,比如: 台湾普通话:我昨天有回过家. 大陆普通话:我昨天回过家. 在台湾普通话里,过去完成时通常分别需要两个文法助词去表达(‘有’和’过’),这和日中皮钦语中的双文法助词的使用如出一则(‘る’和’有’).此外,台湾普通话中语气用词过多(如:太热嘛,没差啊,没有啦),这样的使用或多或少也是受到日文粘着语的特性.此外,台湾腔中的平缓音调和连音现象(比如:不要酱纸嘛’’)也有可能来源于日语发音习惯的影响,因为不同于中文的曲线声调和单音节字符,日文的声调在音拍与音拍之间体现.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又闻’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了解湾湾的语言和文化以及其历史和形成过程是绝对有利于两岸的和平和稳定的.日本文化对台湾的影响绝对是深刻且深远的,在这种情况下,怎样在解放后让湾湾们更快的融合到祖国的大家庭的文化中来才是一个更大的挑战.顺便提一下,因为老蒋,台湾普通话在国民党撤退大陆时被定位国语,其本质上和大陆普通话同宗同源:都是源于中国北方方言.此外在蒋介石父子统治时期的台湾,打压地方方言和推广普通话的政策相继出台,因为这样一段较长的政令(大概到年左右才停止),台湾的国语普通话得到很好的推广,也正是因为如此,如今看来,虽然台海两岸的官方语言在受到历史背景的影响下略有不同,但未来的趋势却是融合统一的. 参考资料 1Ansaldo,U.,Matthews,S.Smith,G.,"ChinaCoastPidgin:Textsandcontexts",JournalofPidginandCreoleLanguages,vol.25,no.1,pp.63-94 2Li,Michelle,Matthews,StephenSmith,GeoffP..PidginEnglishtextsfromtheChinese-EnglishInstructor.HongKongJournalofAppliedLinguistics10(1).79–. 3Baker,PhilipMühlh?usler,Peter..Frombusinesstopidgin.JournalofAsianPacificCom-munication1(1).87–. 4Zhang,Qing,"AChineseyuppieinBeijing:Phonologicalvariationandtheconstructionofanewprofessionalidentity",Languageinsociety,vol.34,no.3,pp.-. 5vanCoetsem,Frans..Outliningamodelofthetransmissionphenomenoninlanguagecontact.LeuvenseBijdragen84.63-85. 6中谷螢光生(鹿二)..日支合辦語から正しき支那語へ.大連:満書堂書店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文章已于修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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